再不写文我是狗!!!
 
 

吉生春发

捏咩的,OA写了五条开頭,放弃了。




芝兰稀奇,高奉庙堂台上,活地精致仔细,绫人少爷脾气,侍弄名贵却混不讲究,喂水不问根系是否干渴,看天色亮堂,就让盆栽被灌一身热光,蒸出发黄打蔫。

他习惯芝草习性,茕茕野长着,目下齐平泥土,又摆脱低坳,可以挡下风雨。偏偏托马不舍,矮小枯萎的一截野草,铮铮地撑开纸伞,急雨刮打这块立足的土,绫华亭亭着幼芽,左右牵紧兄长们,三人活在飘摇的雨中,浊水反将根系濯洗地又干净又坚韧。

“少爷又不讲究。”绫人把着水壶细细的柄犯怔,流水降雨似的没盆,怕不了几天就要腐烂,浇水的活计被托马揽走,替绫人漂亮的手指间送上一杯茶盏,呼呼的热气高升遮眼,倒不妨他看家政官挽救盆栽。

芝兰哪比托马解语,渴时汲水晒时着荫,淅沥的雨露劈头砸下,知道不满嚷几声。野草不拘泥沃土,不拘泥此处,漫山遍野的,育发漂亮的花苞。

他才涨兴养芝兰的时候,托马还看顾着离岛事务,回家只剩零零凄凄几株病秧,“没办法。”绫人到底狡辩,“你还没教我就外务去了。”

娇惯的名兰捧不起太阳,他嫌弃地掐掐病枝,剪到徒然的一点委地野绿好端端留了下去,不难看透脾气。

绫人搁托马这儿净喜欢摆一摆残剩的少爷架子,敢发疯敢放肆,看他乖乖地跪着榻,处理窗台一片狼藉。

“你教我。”

托马无奈一瞥,递了盆藻粒过去,祖宗能追溯孩提时期的鹅吃。也是太阳晒昏了人的一天,绫人非要下山踩水,等到海边又瞧见肥硕的野鹅,扁嘴宽掌,凫水清凉。

“什么?”

托马不敢置信地瞪他,他就偏頭不看那对圆鼓鼓的漂亮眼睛,“你要鹅毛做什么?”

绫人把理辩直,叫人信了笔管一说,下手朝油光水滑的肥鹅招呼过去,旦见鹅嘴一张,满满利齿望之胆寒,一时疏忽不察,被叼紧了袖口,名贵的绸料勾桎齿锋,算是打了平手。

“…噗。”少爷怕没遇过这般流亡民架势,托马借机一手捉紧那长脖子,小动作抹了把鹅翅,使劲扔去了远水当中,扯着绫人乱线的袖口一路狂奔,将几声嘎叫抛地远远。等回到屋敷,他才狠松口劲,将顺下的鹅毛捋了干净拍进绫人掌中。“唉——快把衣服换了。”托马搓洗了半下午的脏裤子,到底不知道鹅毛是否削作笔管,他将毛里掺和的藻籽捡个深口的碗种了,取名鹅吃以慰少爷与野鹅首战告捷。

海藻长势喜人,吃完几茬儿还存下饱满的种籽…可绫人又端着水壶闷頭浇那盆鹅吃的后代去了…“反正海藻不能淹死。”托马看的开,端着芝兰就要离开,一抬身,手腕就被牢牢攥紧。

“怎么了?”托马问。

绫人定定看人时眼睛常是纯然的沉,当真要说的话埋地太深,开口倒浑然是轻盈的了,“我以后要一直养名贵的,不重复的植物。”绫人说:

“托马,你教我。”

26 Mar 2022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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