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计划写三段,结果第一段到一半已经累喜了💦💦💦
(OA)
绫人常问他,信息素是什么味道,几乎属于登徒子式冒犯的问题,托马心跳一漏拍,急忙回答道:“BETA是闻不到信息素的。”
绫人早剜了那块心腹重患,当年小鬼披人皮,年轻的家主以己为饵险招一将,是托马跪在厚厚一泊铺地血中递了干净的刀子,又是绫人亲手,削掉那块OMEGA熟透软烂的馥郁香腺。事情消停的深夜,托马卷着被,心口疼了整晚,体温烧到眼昏呢喃胡话,翌日笑着禀告绫人,说我昨夜性々征稳定了,是BETA。
“这样啊…”绫人满是怅然可惜的情态,语调缓缓,翻阅纸页的动作漫不经意,腾了空子的右手敲在桌案上,第一声、第二声,第三声时已静静搭在托马颈后的腺体位置。绫人偏坐了过来,他手指纤...
绫人面子薄,心血澎湃时,易“上脸”,多在饮酒、动情后,从头顶红透到领子以下,再涌上指甲尖,蛊地某人七荤八素,又能退潮一样,快速恢复白净。
旅行者是当然不知道这事儿的,见面时并非席间应酬,又先瞧见背坐的托马,家政官蓬松的翘发遮遮烫热耳廓,敞亮的灯下,还是莹莹润润的眼睛牵绊目光。绫人转身过来时,长身铮铮挺拔,面色端方沉静,好不正儿八经,抬手只残下没入袖口的一段颜色。下棋消遣罢了,此念转瞬而逝,旅行者端看脸皮去了,遂无从联想…二人如何案前狎昵,机灵通达的家臣怎被声响触惊,急急搡着家主背去调息。
“吓也吓死了…以后可不能放任家主胡闹了。”慌张的心脏砰砰跳,托马又定了条形同虚设的“下次”。
托马替绿植浇饱了水,距离晚膳还早,往日应该追着日头洗濯衣服,早早晾干到清清爽爽。不巧的是,这回要辜负这暖烘烘的天了。他回了屋子,翻皱的一本俳句诗集中掖着张平整的信纸,是耗了几次休沐咬文嚼字,推推敲敲写好的情书,拎过一抖只屑下些生不逢时的风月。
托马怔怔片刻,坐到了桌前,往砚台中兑水研磨,那纸告白坦然地铺平,他写了第一回动…图谋不轨的开始。春蛹蝶蜕的时候,庭院的灌丛里扑朔了几抹蝶影,绫人收敛剑势平缓呼吸,蒸蒸的汗热挥作薄薄的水气,旁边就晃悠出翅膀分外艳艳,胆量非凡的一只,停在他屈抬的指节上。托马到跟前送水擦汗,绫人腕骨一转,蝴蝶轻盈盈将肢足吻在朝向托马的剑柄上,昆虫复眼的诡谲在极力聚焦的视...
捏咩的,OA写了五条开頭,放弃了。
芝兰稀奇,高奉庙堂台上,活地精致仔细,绫人少爷脾气,侍弄名贵却混不讲究,喂水不问根系是否干渴,看天色亮堂,就让盆栽被灌一身热光,蒸出发黄打蔫。
他习惯芝草习性,茕茕野长着,目下齐平泥土,又摆脱低坳,可以挡下风雨。偏偏托马不舍,矮小枯萎的一截野草,铮铮地撑开纸伞,急雨刮打这块立足的土,绫华亭亭着幼芽,左右牵紧兄长们,三人活在飘摇的雨中,浊水反将根系濯洗地又干净又坚韧。
“少爷又不讲究。”绫人把着水壶细细的柄犯怔,流水降雨似的没盆,怕不了几天就要腐烂,浇水的活计被托马揽走,替绫人漂亮的手指间送上一杯茶盏,呼呼的热气高升遮眼,倒不妨他看家政官挽救...
又是人在抱怨绯云坡的老不尊胡诌八扯,讲老掉牙的故事,说曾经仙行人间,我怀中才捡的鸟儿虚弱地扑腾,像是非要听的样子,反正它活不久了,我念着那老儿送过我漂亮的石頭,便揣着鸟儿去看他一眼。一到那间破屋,它挣扎地飞着,直到被老人接住,粗糙的手刮剌着被毛,不轻不重的顺抚,它低鸣,道不知为何要道的别,在他的家前永远阖眼。
十几岁正值消耗能量剧烈,急切抽条生长的时候,夜半感觉腹中空空,理所当然要到厨房搜刮能吃的食物。
日常往往脍不厌细,对昂贵食材又喜欢几分则不为人知,或许宁愿街边囫囵几口,纤脆面皮炸酥厚酱,表面过油凹凸不平,吞入空气鼓泡,对半一卷三色——胡萝卜,土豆丝,包菜丝,入口无肉脂,又因厚重酱料溢齿荤香,三两嚼下腹,便倚树而憩,任港口船流淌过眼中。
所表七成虚假,不着深浅才被忌惮,所谓名门,即使天生细了几分心思,幼手着刀该疼的该累的,一分不当少。
绫人路过那间熄灯的屋子,绫华救回家的小孩儿还开着窗,细细的手臂撑着脸,眼睛木愣愣睁着,见他便烂漫地笑,干干净净的,露着洁白门牙和月牙似的唇形。
托...
伪替身。
帝君遇刺的实情魈略知一二,夜中除祟被仙法拽入过昏沉瞬间,但悍勇的战斗直觉又将其敲醒,难免错过帝君嘱托。惊鸿一瞥之下,帝君傲岸如昨,即使百年久别,再见一切犹新。此后与留云借风等众交谈,才彻底对帝君安危放心。魈不曾前往法坛,哪怕龙躯虚假,又敢如何面对?
奥赛尔事了,倾波覆罩已去,魈又远离人群,回到离群之地斩除邪物。偶尔夜深灯灭,手持鸢枪,一点私情趁机浮现心口,一是帝君从此卸任,再无籍口面见,心腔旧念本就满溢,现下更要无处消磨,二则是…
厨房灶台旁搁着碟杏仁豆腐,碟子制式普通青瓷,豆腐浇汁剔透,其中间或缀了碾碎的清心,要说味道如何,这种烹饪手法,细致去除涩味,适口不腻,唯...
生子疼痛文学?
烂后续见答谢。
魈近日脾气渐长。
偶尔抚触小腹,阵痛感难耐,身子又时冷时热,安胎的汤剂酸涩到不愿意入口。帝君帝君,时时咀嚼称呼,愧疚难当,不能安然作孕育的工具,心火焦灼痛闷,惊醒才觉察手已深深摁入腹肉,幼嫩的胎卵或一击即毙。
客栈养胎枯坐不安稳,魈又拾枪一路除魔过去,本就骁勇绝伦的仙人招式凛凛,枪枪致死,邪祟倒遍一地,顺手采光了沿途的霓裳,徒留旅者心惊胆战,青筋直蹦。“魈…祖宗坐好求你了——钟离怎么不看着你点儿——”等花洲邪物被清理到一干二净,空满背汗渍淋漓,活活折寿十年。不敬的手探了探仙人微鼓的小腹,才堪擦了把汗。魈并无不可道:“先生或许有要事,仙人又不...
不明显的架空。
工作热火朝天,托马为每日例行的琐碎事物:修剪绿色灌丛,情理地板浮灰,绞除在逃蜘蛛网,日复一日的琐事感觉到愉快,不以杂活为累,关乎绫华小姐与绫人少爷(今时已位居家主)的事情,不吝啬十二万分谨慎挑剔,经由己手反复确认,毋庸置疑是管家的良好品质,并同他的勤快和效率,热心肠,闪亮的笑容,分寸到位的细致,远近亲疏赞不绝口,入街采买时经常得到女郎们的媚眼和邻人的赠礼。
植被生长于春初的时候,零散的黄色枝条像炸开的星星一样垂至地面,前园缤纷盎然,小巧的白色栅栏边是平整的石路,比之后院林立婆娑的绯樱,此处纤巧沉静感颇浓。
幼时三人刨土栽桃核,满以之为益事,实则胡闹非常,将古田...
为了家务便捷,托马常穿窄袖的衣裳,又或拿绳结将袖口挽系上来,以免灰尘沾到衣袖。面料水洗易皱,熨烫平整后不消片刻又要被折拢捋到肘弯,然后手脚伶俐地处理这样那样的活计。绫人的衣裳倒袖口宽敞,偶尔将手揣了进去,还能找到零碎奇怪的物件,小罐儿生津止渴的梅子干,一盒子油润膏,几张空白纸条诸类。
锁国律令废除不久,又是几摞摞事务摆至案前,绫人打着探访民间的由头,将忙碌了月把的托马掳上街来放松。家政官仍然惦记离岛的货物,新设的港口,游商的底细,余光虚浮的捻着绫人的背影,一步追一步,约莫独独被野猫驯服后的尾巴才可以如此自觉的跟随。绫人挑了小食摊子新推的山葵花鳉刺身醋米团,竹签子一戳一整塊,正要喂給托马,才...
托马拎着食盒走入茶室,派蒙与旅行者已经歪坐着蒲团昏昏欲睡起来,他暂时没去打扰,先将盒内的几碟点心摆好,小巧的蝴蝶酥,酱油三色团子,渍糖话梅和一点金平糖,午后含糖量不低,所幸饮料是解腻的浓茶。派蒙嗅着味道苏醒,看见她们神采奕奕倒放下了心。“旅途辛苦了。”托马的寒暄总是诚恳的,坦然的,似乎燥热日头下默默一掬凉泉,派蒙一口咬到咸香壳脆的酥点心上豪放朵颐,旅行者倒还记着正题。“你们进展怎么样了?”托马薄薄的脸皮又溅满绯红,连手指险些羞成完整的粉色。“嗯…有些别的麻烦。”
私情难以启齿,但挚友细致通透,善解人意热心肠,无可消抹的羞耻倒能交流中宽解一二。“绫人答应和我试一试。从那以后我经常忍不住…忍不住...